👣从数字游民到居家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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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7-16
202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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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讲述了从数字游民到在家办公的转变,探讨了地理套利的概念和两种生活方式的挑战与变化。文章回顾了远程工作的历史,分析了疫情对工作方式的影响,以及未来家庭办公的趋势。
 
2014 年 7 月,一个专门面向远程工作者的社区 Nomad List 上线,这条消息 一开始只是在 Product Hunt、Reddit 和 Hacker News 等极客社区或媒体曝光并引起热议,但随后在 NYTimes、BBC 和 CNN 等主流媒体的推波助澜下,「数字游民(Digital Nomad)」这个概念正式广为公众熟知。
与其探究数字游民究竟是一种工作模式还是身份统称,我更倾向于将其理解为一种生活方式——数字游民中有个挺有趣的概念叫地理套利(Geo-arbitrage),意在领着发达国家(城市)的薪资,却到低收入国家(城市)中生活,以换取相对更高的生活品质。但在当代语境里,无论数字游民还是地理套利都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必须从事网络技术或媒体撰稿等不受地域限制的特殊职业。正因如此,数字游民一直以来在多数人的眼里都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想。
即使成为了数字游民,也不一定完美而无遗憾,「孤独」就是常被游民们提及的一个词儿——虽然在同等收入下获得了更好的生活质量,也可以随心游历增广见闻,但无人分享的快乐棱角分明偶尔也会割伤自己。所以层层剥离下来,旁人对数字游民的羡慕只剩下了「不用坐班」这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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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用坐班这种工作方式并不新鲜,早在中国的明代万历年间以及十六世纪的西欧,就已经盛行着一种工作模式叫「散工制」———手工业者直接从商人、工场主或其委托的中间人手里领取原材料,分散进行加工生产,按期交纳产品,按件领取货币或实物形式工资。中国近代资本主义机器大工业兴起后,散工制慢慢被工厂制取代,其实早期人们是更喜欢这种工作模式的,高效、团结和统一意味着更高的产出,工友们的生活质量也随之增长,而伴随着集体工作生活而衍生的社区文化也让人与人之间的联结更深。
虽然大多数本文读者可能都没经历过真正的集体生活,但曾经的那种辛勤协作、共同扶持的生活状态是我们当代很多年轻人难以想象却又羡慕向往的。回到今天,如果随便问起一个上班族最讨厌的是什么,最常见的回答是漫长无聊的通勤、机械却又不一定饱满的八小时和不一定能提高效率的集体办公。
2019 年末,新型冠状病毒从萌发到一路肆虐,从中国到全世界先后开始了一场与病毒的艰苦拉锯战,其中不得不提的是各国都有过的一段由政府强制要求的居家隔离期间,在这段时间里,对许多人来说有个词儿被从幻想走到了现实——在家办公。
而今天,即便疫情已经在世界范围内被逐渐控制,但最早作为抗疫手段的「在家办公」却依旧呼声高涨,一些企业从中尝到红利而将其作为了一种可以被员工自由选择的工作方式,甚至有的企业直接取消了实体办公室,让员工自由选择驻留在全国甚至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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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把在家办公视为数字游民的一类,但两者并不等同,前者更多指代那些定居于某一个城市并选择在家(包括长租房或自有住宅)办公,有固定的入职公司和协作同事,日常通过企业办公套件进行协作或会议沟通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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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文章所言,数字游民更像是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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